■“按照吴冠中先生的说法,我也是画院养着的一只‘鸡’,担任湖南株洲画院院长8年,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有画室,有工资,又没多少工作考核指标。据说,全国有近400家画院,可以想象,笼子里的鸡真不少,但事实证明,生蛋的鸡却不多!国立画院该用什么人,该干什么事,该怎么干?少有人思考,却有不少人知道,那里是一个解决就业的地方。”
——唐思源在《美术报》撰文《国立画院当何去何从?》
株洲画院也曾改革,但“到2009年又基本恢复了原样”,想必这不是个案。国立画院改革,说来容易实施难,表皮毛病好治,沉疴痼疾难医。
■“我没有获赠过徐悲鸿的任何作品,也没有见过他。这一表述完全不是事实。第一,本人从未获赠或拥有徐悲鸿的《奔马图》。第二,1948年本人不在北平,更不是新华社记者。第三,本人绝非中国的美国史研究第一人。特此声明,以正视听。”
——邓蜀生称“本人从未获赠徐悲鸿《奔马图》”
北京荣宝秋拍重点推荐的拍品《奔马图》,因题款处有“蜀生先生惠存”的字样,荣宝公司和送拍者便断定此“蜀生”即“当时北平新华总社记者、后来著名的史学家邓蜀生”,岂料,“蜀生先生”尚健在,表态根本没这事儿。细察各拍卖公司的图录,像这样想当然的文字介绍比比皆是,更有甚者,无中生有,以假充真,所谓“流传有序”,胡编乱诌而已。
■“虚无就是一种超越,一种无功利、无目的状态。在西方美学中,无目的、无功利也被作为美的一个基本特色。人一直生活在不虚无的过程当中——滚滚红尘中,但人不能够完全生活在为物质与现实的奋斗状态中,某些时候需要有‘超脱’。天天在为功利与目的的生活,人会怀疑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生存。”
——中央美院院长潘公凯谈“虚无和超脱”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老子语)因为我们不“虚”不“静”,所以我们往往找不到艺术、生活、生命的真谛。
■“事实上在上世纪80年代中国漫画界也出现过,比如邓公打桥牌,还有胡耀邦等,现在又没有了。我这里不讨论原因,只想问一声,即使放开,我们画得出西方著名漫画家那种以一当十、一针见血的水平吗?”
——漫画家天呈在《新民周刊》谈“漫画还能有思想的锋芒吗”
打开时下的各种报刊,漫画越来越少,已沦为读图时代的小小点缀。小情小调的生活漫画还能看到,而政治时事漫画则几近绝迹。漫画的凋敝,外因很多,漫画家们不妨找找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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