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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文化报 >  2012-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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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麻花:梦想拧出过亿票房

    开心麻花创始人之一张晨

    《上贼船》剧照

    “话剧跟电影是完全不同的路数。电影动辄亿元票房,而话剧单剧票房过亿元的还没有,或许这个纪录会出自开心麻花,但不可能在一年内产生。当我手里有几部像‘麻花’这样的品牌系列时,周转起来就比电影滚得大了。”

    □□  本报记者 郑洁

    2011年,北京开心麻花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的“麻花”系列剧在京演出超过300场,3部戏包揽了北京市年度大剧场话剧票房前三甲,开心麻花已经毫无悬念地在北京年度大剧场话剧演出场次、观众人群和票房成绩3个指标中全部夺冠。

    自2003年,开心麻花首创“贺岁舞台剧”概念,短短9年时间,其凭借多部高品质的爆笑贺岁剧成为京城耀眼的舞台剧品牌。推出的17部作品、承办、协办超过1200场的大剧场演出,观众数逾百万人次。

    经营了这么多年,开心麻花却仍坚持自我发展,没走其它民营文化公司的路子,没有大规模融资、没有院线,目前还只是靠自身品牌经营逐步开拓话剧市场版图。

    几位投资人自投自营

    “但我们挺自豪的是,在话剧公司里,我们成为少数不多靠主业能够生存下来的公司。”

    作为开心麻花创始人之一的张晨,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的开心麻花之路,不是玩票性质,不是无处挥霍青春,而是几个文艺青年抱有的文艺热忱。“说实话,如果想赚钱,我们就不做这种文化形态了。”

    这几乎是很多投身话剧产业的戏剧人的初衷。然而,如今坚持在这条路上的身影已不多见。

    当然,张晨踏上戏剧生产之路,也有偶然的因素。2003年,还在经营着一家建筑设计公司的张晨,凭着一些管理经验,想做文化公司。在此之前,他在学校组建过乐队,开过戏剧社,是个标准的文艺青年。“当时拿电视剧敲‘山门’,却遇上非典,周期太短操作不了,只够做一部戏剧的。”张晨说。

    他们的第一部麻花剧《想吃麻花现给你拧》,是受中戏老师田有良(《翠花,上酸菜》的导演)邀请而加盟的。开篇各方给予的支持力度都不小,中戏的逸夫大剧场一气给排了好多场次。“当时大家都觉得‘年底贺岁剧’这个路子可以走,话剧也有市场,第一部戏的第一轮演出周期就签了40场。我跟另一个投资的朋友喻凯都很兴奋,当然也有点无知无畏的态度。”但现状是残酷的,逸夫是千人剧场,最少一场只有7个观众去看戏。第一年赔钱是铁定了,曾经热血的团队人也走了不少,但两个核心的投资人张晨和喻凯则留了下来,拿着一两百万元资金开始拼搏未来。

    第二年,他们的第二部“麻花作品”出来了,日子同样难过。“但我俩当时都觉得将来会好起来,至少要把麻花系列坚持一段时间。”张晨说道,前3年他们公司全部亏损,之后开始出现微利,迄今规模体量虽然上去了,但仍然是微利状态,因为投入也随着扩张而加大了。“但我们挺自豪的是,在话剧公司里,我们成为少数不多靠主业能够生存下来的公司。”

    到目前为止,开心麻花仍然是有限公司,没有进行股份制改造,采用合伙人机制。除了张晨和喻凯,又加入了刘洪涛和另外一个天使投资人。对于开心麻花逐步扩大的规模,2009年起就开始有风投找到他们,主动给予投资,但张晨表示,他们几个人都很清醒,拿到别人大笔投资就要为别人的钱着想,他们并没有急于走资本扩张的路子,因为话剧这行业有它自身的产业规律。

    电影是“老虎机” 话剧是“拉耗子”

    “电影人就像坐贵宾厅里打‘老虎机’的大手笔玩家,而搞话剧的就像在公共区‘拉耗子’。”

    9年推出17部作品,2011年,开心麻花在京演出超过300场,3部戏包揽北京市年度大剧场话剧票房前三甲,其中最脍炙人口的《乌龙山伯爵》自首演以来,演出超过1500场,票房超过千万元,是北京2011年度的票房冠军。为此,曾有众多专家教授专门研究讨论“开心麻花现象”。而开心麻花公司亦从十几人的小剧团发展到可以同时排3个戏的100多个演员,公司注册会员达10万人,同品牌的小品、短剧、电影正在开发和酝酿中。

    这样的规模,在外界看来具备了资本扩张和版权复制的无限可能。但在张晨眼中,对话剧产业发展模式的了解及现状的不明,使他拥有空前的清醒。“话剧跟电影的产业规律不一样,如果按‘投资产出比’的标准打比方的话,电影人就像坐贵宾厅里打‘老虎机’的大手笔玩家,而搞话剧的就像在公共区‘拉耗子’。话剧产业比的是耐力和坚持,靠一两部戏短期成名没什么作用。”在张晨眼中,电影公司现在都在往下游渠道拓展,无论从生产阵容到宣传手段、发行保证都是有规律可循的,而且可通过数字化拷贝进行复制,电影追求的是短期效益。而话剧产业,目前面临着终端不开放、消费不兴旺的状况,不可能膨胀性地复制。

    终端控制力不足,是很多民营企业面临的问题。目前开心麻花也没有自主产权的剧场,而大剧场都被掌握在国有院团手中,拿到地段好的剧场更不容易。同样受产业膨胀影响,租金也在逐年猛涨。就戏剧观众而言,目前开心麻花也不能确定目前话剧有多少稳定消费者,但远未达到规模化发展的需求,总体感觉逐年上涨空间还是有的。

    “话剧跟电影是完全不同的路数。电影动辄亿元票房,而话剧单剧票房过亿元的还没有,或许这个纪录会出自开心麻花,但不可能在一年内产生。当我手里有几部像‘麻花’这样的品牌系列时,周转起来就比电影滚得大了。”张晨形象地概括了话剧和电影产业的区别。

    同样的佐证也存在于纽约百老汇和伦敦西区,百老汇一部经典音乐剧《猫》就演了27年。“百老汇积累了百余年的历史,走的是通过一部戏驻场站稳,再去全国、全世界巡演的长期路线。”张晨说道,目前他们在生产上已经摸索到了规律,奠定喜剧这个大多数观众接受的风格,剧目承载的是普适价值,通过不错的票房可以佐证他们的道路。

    未来5年的光明和困局

    “好多资金撤退了,好多团队消亡了,都玩别的去了。我们能靠主业生存下来,并且能打出一定品牌、达到一定行业影响力,已经算成功了。”

    谈到未来的目标,张晨表示,开心麻花也有自己的“十二五”规划,未来5年,力争做到靠主业生存、以演出为主业的内容整合品牌。

    9年来,开心麻花每一年都如临大敌,付出非常大,到年底更是超负荷运转,年年都做总结,因为这行业的规律还不明确。虽然定出了5年规划,并且目前确定了话剧主业、影视、视频的衍生开发思路,但前景仍未明了,窘迫依然存在。     “这不是个赚大钱的行业,事实上好多资金撤退了,好多团队消亡了,都玩别的去了。我们能靠主业生存下来,并且能打出一定品牌、达到一定行业影响力,已经算成功了。”张晨说。

    在发展道路中,开心麻花也得到了政府的相应支持。以政府扶持戏剧的资金来讲,他们就拿了一堆奖,但奖金却没拿多少。在他看来,政府评奖对国有和民营的态度还不能做到完全公正,评奖的标准也经常让人“雾里看花”。今年他们就得到了全国戏剧文化大奖的7个金奖,但奖金目前一分钱也没见着。

    在寻找演出剧场时,开心麻花也一路在沙场上辗转。2004年,他们就去了海淀剧院演出,当时那里也是“死场”。但如今“做火”了,租金也涨上去了,虽然还保持着比较好的合作关系,但麻花也将撤离了。现在他们长期承租了地质礼堂,准备开发成他们的“驻场”,却又面临地段不佳、人气不足的尴尬。

    光明在前,探索不断,未知也存在。今年4月起,乐视网将推出了开心麻花的“周播喜剧”,试推期间,作品点击率特别高。而同名电影《乌龙山伯爵》也将推出。音乐剧成为开心麻花近两年开拓的又一块新厂牌,走的是“国产原创、中低成本之路”,这个门类由张晨具体负责。“目前来看,《白日梦》是收回成本了,正准备改版走进校园巡演。《爷们儿》的改版今年7月将推出,去年票房反应平平,也在我们预测之中。我们本身对音乐剧的规划就是在两三年之后才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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