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仪
那年冬天,病室住进一位薛阿姨,薛阿姨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就是血压有些高。薛阿姨慈眉善目的,对人很亲切。有一天,薛阿姨问我有没有男朋友,说是她的邻居家有个男孩儿与我同龄,人很好,要介绍给我做男朋友。还是第一次有人介绍对象,我羞涩地低着头不言语,薛阿姨说:“不说话就是默许了啊!”
就这样,会超被薛阿姨带到我面前。会超不善言辞,可我喜欢的是风趣幽默的男孩儿,于是就婉拒了会超。可是会超很执着,三天两头到医院找我,薛阿姨也说会超是个好小伙子,要我多给他点机会。就这样我和会超不冷不热的接触了一个月后,在我生日那天,会超拿出一枚金光灿灿的戒指送给我。见是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吓坏了,说什么也不肯收。会超说:“你别怕,我可不是在求婚,这戒指是镀金的,就是一件普通的生日礼物。”见会超这样说,我就心安地收下了。
后来,我又认识了一个能说会道的男孩儿,就决定和会超分手,便想把戒指还给他,但是会超没接,他说:“几十块钱的东西,留着做个纪念吧,也算是朋友一场!”见他如此说,我也就没有强行退给他,回到家就顺手把戒指扔进了抽屉。
再后来,我发现那个能说会道的男孩儿,不只把甜言蜜语说给我一人,就果断地离开了他。这时会超又到医院找我,说他一直在等我,瞬间我被感动了,一句“在等我”,胜过千万句海誓山盟。卿卿我我不长久,平平淡淡过一生,就这样我嫁给了会超。
婚后我才知道,那枚所谓的镀金戒指,其实是纯正的24K黄金,我问会超:“老公,如果我没嫁给你,戒指不是白送了吗?况且我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这戒指的价值。”会超说:“黄金有价情无价,真正的价值不是黄金,而是一颗爱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