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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的历史细节 难忘的美好回忆




 中国文化报 >  2018-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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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的历史细节 难忘的美好回忆
——喜读范承祚新作《为伟人做翻译》

   郑恩波

    眼前这本不算太厚却有千斤重的《为伟人做翻译》,是一部内容十分丰富、意义甚为重大的书;一部具有许多鲜为人知的关于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伟人风范和人格魅力的佳话的书;一部对从事外事工作特别是外语翻译的人来说不可不读的书。

    为了深刻理解这部引人入胜的《为伟人做翻译》的珍贵价值,首先对此书的作者范承祚有个剪影似的了解是很必要的。承祚同志原来是北京大学中文系1953级的学子,1954年受国家公派,作为我国有史以来首批留学阿尔巴尼亚的六名学生之一,赴地拉那学习。因为工作需要和学习成绩优异,1957年他大学尚未毕业,就被分配到我国外交部工作。其中有近20年时间一直担任毛主席和周总理的主要阿尔巴尼亚语翻译,共有百余次。他是毛主席、周总理十分信赖的贴身翻译,是很得力的外交官。同时,他还是一位文学功底深厚、才华横溢又非常勤奋的诗人,有诗集《万里千诗》、长篇回忆录《往事如诗》等作品相继问世。

    随着中国的迅猛崛起、国力增强,国际上的敌对势力更加频繁行动,不时耍弄新的反华伎俩。他们痴心妄想地要给中国人“换脑筋”,搜罗、豢养一些无聊文人,编造一些污蔑我们党和敬爱的毛主席和周总理的文字。每个共产党员、每个有正义感和爱国心的中国公民,都有责任、有义务揭露他们的阴谋。在这方面,承祚同志为我们做出了很好的榜样。

    在书中,承祚同志对毛主席和周总理非常人具备的才干和美德,不是通过空洞的政治说教、理论分析、呼喊口号强加给读者的,而是以确凿的事实、娓娓动听的故事,在读者心里掀起感情的波澜。生动的故事是这部别具一格的作品的精髓,这些故事见微知著、非常精彩,不仅充分展示了伟人毛主席、周总理的人格魅力,而且还具有很重要的历史文献价值。在此举出几例:

    20世纪60年代,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中阿两国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双方关系十分密切,但在斗争策略上存在着差异。中方主张斗争要“有理、有利、有节”,阿方则坚持“不妥协”立场,“大修”“小修”一起打。为此,中国共产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决定在北京举行一次高级别双边会谈。1962年夏,双方进行了三轮会谈,但对分歧没有达成共识,阿方卡博等同志闷闷不乐,担心此次毛主席不会接见阿党代表团。然而,6月28日中方派专机送客人由北京飞往武汉。翌日,在武汉东湖宾馆休假的毛泽东主席会见并宴请了来宾。宴席上摆了一桌菜,毛主席生动地说道,我们餐桌上有这么多的菜,同时我这里还有小辣椒等小盘食品。同志们要是不怕辣,也可以尝一尝。大碗大盘里的是我们共同的食品,四个小碟则不同于它们。这就是说我们这里有同,也有异;既有大同,这是主要的,也有小异啊。我们共产党人如果不善于求同存异,怎么可以团结广大群众进行革命事业呢?听罢此话,卡博紧张的心情立刻轻松起来,解除了心结。这是中阿两党关系史上的一段趣事,具有重要的意义。作者仅用几百字就把经过讲得轻松活泼、饶有情趣。

    1963年冬至1964年春,周总理率领中国党政代表团访问了非、亚、欧14个国家,其中访问阿尔巴尼亚的时间最长,共9天。中国代表团12月31日抵达地拉那,当天的日程安排得很满,在完成阿方安排的6项活动之后,已是当地时间元旦凌晨四时半了。大多数工作人员都休息了,唯独周总理还穿着旧睡袍,在他的房间里轻轻踱步。他嘱告尚未休息的翻译承祚同志快去睡觉,告诉他“天亮后还有事呢”。承祚同志不解,因为元旦的日程表上,早上没有任何活动安排。承祚同志因非常疲劳,一头倒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正当他酣睡之际,总理的卫士长成元功把他叫醒:“小范,快起来,总理准备下楼了!”承祚同志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西服,系上领带,大步跟上。周总理“服装整齐,神采奕奕,精神矍铄,步履轻松”地出现在一楼大厅里,原来他老人家是来给宾馆的炊事员、招待员、清洁员、洗衣员、理发员、汽车驾驶员、电话接线员、仓库保管员这八大员拜年来了。这时,承祚同志才恍然大悟,原来周总理说的“天亮后还有事呢”,就是要给宾馆的工勤人员拜年!周恩来总理满面春光,向聚在大厅里的每位阿尔巴尼亚工勤人员祝贺新年。泱泱大国的总理向异国的普通劳动者拜年,这一非常之举,感动了在场的每个阿尔巴尼亚工作人员,成为流传至今的佳话。

    毛主席和周总理都非常重视翻译工作和翻译人才。周总理还对翻译人员提出了要具备“三化”的要求,即思想革命化、语言规范化,要有知识和文化。这“三化”对我们这些“外字号”的人具有深刻的指导意义,《为伟人做翻译》一书,对此也有不少精彩的阐释。

    在赏读此书的过程中,读者朋友一定会觉得,本书的作者范承祚同志,是一个有觉悟、讲原则、忠诚老实、很有责任心,中、外文都很过硬的翻译和外交官。是的,确实如此,他的良好的政治素质、文化修养和工作能力,是对周总理提出“三化”要求的最好践行。

    承祚同志是我国阿语事业的奠基人之一,是我的良师益友,他出书和发表文章都会给我看,我也十分喜欢赏读,因为从他的作品里可以学到许多我所不知道的东西。我很早就建议他把本书中的内容写出来,奉献给读者,但他很谦虚,一直没有动笔。我进一步敦促他:你所了解的这一切,不属于你个人,而是党、国家和人民的一笔财富。现在,他终于把这笔财富贡献出来了,这是一件大好事、大喜事。我相信这本书的问世,对广大读者,特别是青年读者增强对毛主席、周总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了解和热爱,增强我们的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会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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