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做“艺术史系列”的原因可以有很多。比如今天绘画的困难,重新寻找人为什么爱画画,绘画的情感在哪里?这些理由里面一个很重要的就是“爱画画”。画画可以使我安静。以前的大型装置,很折腾的。我在画画时是很焦虑和不安的,每一次面对画布,感到自己不够自由,不够胆大,这种感叹其实都是一种不舒服。因为当你看到那些白天烟火或一些大型装置时,一些前辈艺术家也会感叹,这人还挺有本事。但你走到画布面前时,就要面对如何解放自我。画画可以让你回归过去,回到小时候那种爱画画的情感,这种情感一直联系着你,也和前辈艺术家的情感是一样的,有一种温暖。不同时代的艺术家的特质是不同的,但本质是共通的。
——蔡国强接受澎湃新闻采访说“不同时代的艺术家的特质是不同的,但本质是共通的”
【“本质”是好的,“本质”没那么复杂。】
■高校美术教师中分别从事实践与理论的两类人中都具有各自的研究方向,通常所研究的方向具有一定的排他性,比如,从事具象实践创作的对抽象实践创作比较排斥;从事传统理论研究的对当代理论研究不屑一顾。反之也是如此。我们可以从上述现象获得另一个糟糕的现象:一个导师的研究方向可以影响诸多学生的实践创作或理论研究,同时,学生或都离不开导师的研究套路,甚至可能出现千篇一律的现象发生。通常独立的艺术家或理论家可以彰显个人的风格或理念,但是,作为一名大学教师不应该用单一的方向去规定众多学生的发展道路。单一化或狭隘地让学生从事导师所偏爱的研究方向,是当前高校美术人才培养中功利的惰性表现。
——王远在《美术报》撰文说“狭隘地让学生从事导师偏爱的研究方向,是美术人才培养中的惰性表现”
【惰性大概有,能力常不足。】
■位于北京东五环远通桥东北角的东亿美术馆,正在举办首届东亿中国油画作品展;位于广渠路与双桥东路交叉口的塞隆艺术空间,正在举办俄罗斯版画展……在大多数参观者眼里,这些美术馆的名字很陌生,它们不在798、草场地、通州宋庄等艺术聚集地,而是隐匿于文创科技企业办公聚集地——文创园区。远离艺术聚集地的热闹,美术馆牵手文创园区,是为了彼此的长远发展,还是仅是眼下的权宜之计?主打学术是否能引发文创园的共鸣,还很难说。目前落户在文创园里的美术馆,与文创园的关系也颇为微妙。愿意自办,或免费、打折,或优先提供最佳位置给美术馆的文创园区,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那就是借助高质量美术活动来提升园区的品质和影响力,甚至最终形成园区独特的IP,为园区自带流量。在这种需求的指引下,美术馆在文创园区管理者的眼里,不能仅仅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学术机构。美术馆,到底能在文创园区里存活多久,还是个未知数。
——李洋在《收藏快报》撰文分析“美术馆与文创园区的微妙关系’”
【随便建、随便散、随便叫的“美术馆”变得很价廉。】
毕玺 点评